由于人口增长迅速,悉尼可能会在十年内耗尽所有的土地用于新建住房。
在距离悉尼市中心60公里的地方,公寓楼和总体规划住宅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,悉尼西南部和西北部的郊区也正在进行大规模的住房建设活动。
由于城市继续向边缘郊区扩张,悉尼原先边缘地区的农田正被新的住房项目取代。
ABS(Australian Bureau of Statistics,澳大利亚统计局)的数据显示,在短短10年内,卡姆登(Camden)地方政府辖区的人口激增58%,已从2006年的49645人激增至78218人。
由于移民人数激增,该地区人口已攀升至480万,这一增长率(17%)是同期大悉尼地区的三倍多。
在悉尼西南郊的奥兰公园(Oran Park),该地区人口已从2011年的不到200人迅速增长到4765人。
新州规划和环境部门预计,在2021年至2031年期间,West Schofields人口将再增加4.5万人。
住宅建筑集团Stockland的首席执行官Mark Steinert在本月初预计,悉尼的住房用地将在十年内用完。
Steinert先生在CEDA(Committee for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Australia,澳大利亚经济发展委员会)的午宴上说:“悉尼的住房用地已经所剩无几。事实上,10到15年后,悉尼的住房用地就会用完。”
新州前工党州长Bob Carr表示,悉尼的高人口增长速度将不可避免地导致高密度的住房市场。
他说:“曾经惬意的田园生活将不可避免地消失。”
2018年8月,澳大利亚人口已突破2500万大关,比联邦政府2002年发布的第一份预测提前了22年。澳大利亚1.6%的人口增长率也是发达国家0.7%的平均水平的两倍多。
Carr先生2012年和2013年担任澳大利亚外长,当时Julia Gillard担任总理,那时,澳大利亚年度净移民人数已首次突破20万。
他说:“当时内阁没有讨论过移民问题。他们继续兴奋不已,根本就没有机会能就移民和人口问题进行广泛的讨论。”
自上世纪90年代末以来,在卡姆登(Camden)地方政府辖区的奥兰公园(Oran Park)等地,悉尼新建住宅的活动面积从700平方米缩减到了400平方米。
自2017年7月见顶以来,悉尼房价中值已下跌16.1%。但带后院的独立屋售价为880,369澳元,仍是83,500澳元全职员工年平均工资的10倍以上,这迫使有孩子的夫妇搬到郊区居住。
格里菲斯大学(Griffith University)城市与环境规划高级讲师Tony Matthews表示,许多父母都搬到里距离悉尼市区60公里的小街区,希望能在那儿找到一个负担得起的有一个隐约可见的后院的房子。
他说:“当他们有了孩子后,他们会想:‘真想在一个更传统的房子里抚养我的孩子’。长期以来,人们一直不愿意在公寓里抚养孩子。而因为通勤时间的增加,你和孩子在一起的时间变少了,孩子可能要去很长时间的日托班,所以他们可能从早上6点到下午6点都在那里,这并不利于培养他们的社会技能。”
卡姆登市自由党市长Peter Sidgreaves表示,人口增长是他所在地区的一个重大问题。
他说:“我不得不说交通堵塞真是越来越严重了。”
大批来自印度、阿富汗、孟加拉国和尼泊尔的新移民开始涌入这个距离悉尼市中心65公里的地方。
Sidgreaves先生说:“是的,这对卡姆登来说无疑是一个重大的改变,这也是我们正在处理的问题。”
他表示,在现阶段,生活在卡姆登的人们对房屋和土地的需求已超过了对公寓的需求。
“在西南增长中心地区,已经出现了很多住宅开发项目。”
本月初,Dartwest Developments公司又向议会提交了一份申请,要求拆除11栋房屋,在萨默塞特大道(Somerset Avenue)修建一座新的四层公寓大楼。
这些公寓能不能卖个好价钱是一回事,但澳大利亚一半的公寓都在悉尼。
房地产数据集团CoreLogic研究主管Tim Lawless表示,年轻人更喜欢住在离城市近的公寓里,而不是住在离工作地点很远的独立屋里。
在CEDA于悉尼香格里拉酒店举行的午宴上,PCA(Property Council of Australia,澳大利亚房产委员会)政策与倡导部门主管Mike Zorbas抨击了Carr先生在做新州州长时提出的悉尼人口已满的建议。
土地的枯竭最终将迫使悉尼成为到处都是高楼大厦的地方。